徐永基第二日仍然没有上班,刘杰辉问起,may说早上徐sir有打过电话,说是有些事情,语气怪怪的。
刘杰辉脚步一顿,转头问道,“他还说什么了?”
may想了想道,“对了,徐sir说要是刘sir你问起,就说他去查你交代的事,办好就回来。”
刘杰辉沉默了一下说,“他来了叫他来找我。”
may点头答应,刘杰辉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走进办公室,他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。脑海中飞速的回忆着这段时间徐永基的行为话语,越想越不对劲。他之前以为徐永基是感情上出了问题,可现在一想,似乎是那次被敲了闷棍之后,他就开始不对了。
刘杰辉不敢耽误,电话直接打给徐永基,听着等待接通的声音,只希望是自己职业病多想了。
连线声响到第八下的时候,终于被接起。
徐永基干涩的声音道,“喂。”
刘杰辉吐出一口气道,“Vincent,你在哪?”
may敲门进来,刘杰辉抬头示意她先等一下。
徐永基抬头看着面前的房门,咬牙道,“刘sir,我……”
刘杰辉不等他说完,打断道,“不管你在哪,先回来,立刻。”
徐永基还想说什么,那头刘杰辉却已经挂了电话。看着暗下去的屏幕,徐永基抹了一把脸,发现自己头上都是冷汗。
身旁的人道,“怎么不走了?你不是要见我们老大。”
徐永基看了他一眼,转身道,“没事了。”
那人靠着墙,撇嘴道,“奉劝你老实一点,你的把柄还在我们手里。”
徐永基咬紧了腮肉,绷着脸道,“无所谓。”
刘杰辉放下电话,对may道,“什么事?”
may道,“你九点钟有个会议。”
刘杰辉看了一下表,“知道了,立刻过去。”
可等到刘杰辉会议结束,却得到徐永基车祸,正在抢救的消息。
老旧的柜台上放了一捧白玫瑰,插在一个原本闲置的圆肚鱼缸里面,特别大,看起来三十多支的样子。
金焘年来来回回瞥了不下二十次。
他想起张怡君说一线天有男朋友,男朋友还是刘杰辉,现在看着这捧玫瑰,顿时就觉得这个世界太神奇。
刘杰辉多有心啊,送白玫瑰,和一线天的店名一样。
金焘年暗想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拉进一下关系,比如说些支持的话之类的。
一线天突然道,“鬼鬼祟祟的,干什么。”
金焘年吓一跳,抓紧了扫把道,“没有啊。”
一线天把视线从报纸上拔出来道,“有话说?”
金焘年立即摇头,“没有!”
一线天道,“没有就去把玻璃擦了。”
金焘年道,“……好。”
拎着水桶接了水,金焘年装作若无其事道,“老板,这花你买的?”
一线天道,“不是。”
金焘年道,“那是,有人送的?”
一线天道,“你问这个干嘛。”
金焘年道,“随便问问。”
一线天说,“嗯。”
金焘年揣摩这他这个嗯是什么意思,一抬眼就见一线天用标准的阴森脸看他。
金焘年道,“我去擦玻璃。”
一线天盯着金焘年看了一会,直盯得他汗毛倒立。
一线天道,“你是不是很奇怪我开这个店的理由,和三江水讨论出来结果了吗。”
金焘年尴尬道,“也不是。”
一线天道,“想听故事?”
金焘年顿了一下,脑中瞬间闪过许多念头,转头时已经换上一副无辜的脸道,“想!”
一线天挑起一边嘴角道,“等待报仇的时机而已……”
那天一线天和金焘年说了许多,真真假假虚虚实实,说给他听也说给窃听器后面的人听。一线天不知道金焘年的来头,反正他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环境而已,对方是谁无所谓,要是歪打正着也不吃亏。
于是晚上回去,金焘年想了想就把这事和肇志仁说了。
肇志仁想的要比金焘年多一些,这件事处处蹊跷,他总觉得哪里奇怪。
肇志仁道,“可靠吗。”
金焘年道,“他没有理由骗我,只是目的是什么?”
肇志仁笑道,“目的不过是想揪出尾巴而已。一线天这话未必是骗你,他大概早就看穿你了,这话也不是说给你听的。”
金焘年皱着眉不说话。
肇志仁知道他想什么,道,“你要学的的还多着呢,头脑好身手好,不代表你就有心机,多学学。不管是一线天还是刘杰辉,都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金焘年道,“这么说,他们两个拍拖也是演戏?”
肇志仁顿了一下,道,“什么?谁和谁拍拖?”
金焘年道,“一线天和刘杰辉。”
肇志仁道,“……”
肇志仁说,“这事我知道了,那个,先观察着。”
肇志仁挂了电话,金焘年扭头看了看张怡君。
张怡君躺在旁边,说,“我和宫姐姐说一线天有男朋友了,宫姐姐说哦知道了,你说她是不是不喜欢一线天?”
金焘年看了看她说,“你是不是对宫二太上心了。”
张怡君眼神一冷道,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金焘年道,“意思是不要忘了你的任务是什么,不要投入太多不必要的感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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